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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凳的皮质软坐垫砸在赵明丽头上，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，但力道着实不轻。
赵明丽的脖子像是折断了一般的往后，仰到一个诡异的角度。
她先是抓着吴菲菲的手松开，吴菲菲的那只脚掉在地上，然后自己软绵绵的倒下了。
楼上的地面铺着粗糙的地毯，只发出一声闷响。
刚刚将凳子精准砸中的这位圆寸头大哥，呼吸粗重，已是满头大汗，他咽了咽口水。
“这不会抓我去坐牢吧”
没人答话，一时间只剩下呼吸声。
漫长的一分钟过后，众人似乎确定那疯女人真的死了。
吴依先开口“张哥，是你救了我们，你别怕，我们都会给你作证的”
“是啊，突然发疯杀人，还好有你在，你救了我们”
……
众人安慰了几句，人群里有人道“这手机怎么没信号，想报警都打不出去”
“我的也没信号”
“肯定是她搞的鬼”说话的人瞟了一眼地上赵明丽的尸体。
“行了，我开车去趟警局，也不远，大家在这等警察来，说明情况再离开吧”
何君说着还问了吴依一句，要不要一起去。
吴依脸色发白，已经在柜台里的凳子上坐下了，她摆摆手。
楼夕看着这出闹剧，这倒正好看看，没到下班时间离开会不会发生什么。
一旁的李阿姨早在听到动静，从厨房跑出来，看到眼前景象的时候就跌坐在地上。
刘阿姨费了好大功夫也没能把她拉起来。
她嘴里不停喊着“造孽啊”
二十几人，这会儿坐得坐，没位置的也靠着前台或墙，没多少交谈声，有几人拿着手机在拍视频。
其中一个拍视频的大哥突然看到了什么，面露困惑，他用力眨了两下眼睛。
然后用手推了推旁边的人“诶，她刚刚的表情是笑的吗？”
旁边的人没什么说话的心情，感觉自己快吐了，只摇摇头。
这大哥拍了两分钟的视频，越看越不对劲，将视频拉到最前面，然后和两分钟后对比。
地上赵明丽的嘴角弧度明显上扬了。
他一个激灵，手机没拿稳掉在地上，也没空去管，颤抖着手说“笑笑笑笑了”
只有几个人看过去，都没太大反应，显然觉得他被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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