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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。”
朱厌本就看热闹不嫌事儿大，“不得不说，这小公主的话颇有见地。”
“人族啊，现在能有头脑这么清醒的人族。”朱厌看了眼神色不明的沈砚清，又故意呛他，“沈砚清，这弟子有大才，我们都得学着点。”
沈妄在一旁如履薄冰，恨不得把朱厌的嘴缝上。
明知道那件事情是师叔心头上的一根刺，他还总是要不停的讲，不停的讲。
“确实。”
“嗯？”沈妄不解，师叔这话何意？
“切。”
故作姿态。
朱厌回过头，继续看。
陈慕真和姜吾在原地休息了好久，云谣本不想打草惊蛇，但她腿都快蹲麻了。
没辙，只能动弹。
“谁？”
姜吾将陈慕真护在怀里，拔出了剑。
“道友不必如此草木皆兵。”
云谣从树后走了出来，努力扯出一丝真诚的笑容。
结果，陈慕真被吓到了。
云谣：“？”
“抱歉。”姜吾收回剑，安抚地拍了拍陈慕真的背，“内子有些怕生”
姜吾话还没说完，怀里的陈慕真已经在叫了：“她笑的好吓人，她长得也好吓人！”
姜吾：“……”到底是没能捂住她的嘴。
云谣面无表情：“……”
这位公主，你礼貌吗？
许是真是这张脸太吓人？云谣怀疑人生地摸了把自己的脸，“应该也没那么丑吧？”
“不丑不丑。”姜吾赶紧破冰，“相貌皆是父母所赐，皮囊不过也是身外之物，内心善良才是真的好看。”
姜吾话音落下，陈慕真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。
颤颤巍巍地从姜吾怀里探出头，陈慕真小心翼翼地看过去，对方显然没有恶意。
这让陈慕真更加羞愧了。
“对不住啊，我，我那个”陈慕真掐了把姜吾的腰，示意他赶紧帮自己解释。
姜吾挑了挑眉，现在知道求他了？
“实在抱歉姑娘，内子平日里太俗气了，就喜欢看长得好看的脸，不太注重内在这种东西，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教导她的。”
“无妨。”
反正也不是只有这位小公主吐槽过这张脸。
云谣又不由得想起吕青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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